什么是数字时代的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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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时代的门徒训练

数字时代的门徒训练状况

欢迎来到“第四次工业革命”

在当今世界,数字设备和平台已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导致教会必须考虑门徒训练目前和未来在数字化环境中的光景。

20 世纪下半叶,第三次工业革命催生了包括电信、广播、计算机和互联网在内的数字电子产品,数字时代由此拉开序幕。1  随着 2010 年代初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到来,数字电子技术开始蓬勃发展,随着物联网(IoT)的发展,数字时代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COVID-19 大流行限制了线下聚会,使得这一数字化新时代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封锁期间通信技术迅速发展,带来了 “距离的消失” ——我们可以即刻与地球上的大多数民族进行互动,并有可能对他们进行门训,因为现在在网络上每个人都是我的邻舍(马太福音 28:18–20)。 2

据保守估计,到 2023 年,全球互联网用户数量为 51.6 亿,占全球人口的 64.4%。3  这种前所未有的数字化已经影响了我们日常生活的多个方面,包括文化、社交互动、商业、娱乐、教育和宗教。

教会的反应不一

教会对数字时代的发展反应迟缓,尤其是在门徒培训事工和宣教方面。几十年来,门徒训练在教会中一直被忽视,达拉斯·威拉德 (Dallas Willard) 正确地指出,门徒训练是大使命中最大的遗漏。4 巴纳集团 (Barna Group) 最近的一项研究显示,只有 1% 的美国教会领袖相信当今的教会正在有效地训练年轻信徒和新信徒. 5 

许多教会已经采用了数字设备和平台,例如播客、教会网站、社交媒体和直播服务。然而,这些数字工具还是主要用于传福音和教会成长,很少用于门徒训练。

除了美国之外,这个问题也是全世界教会关注的问题,它影响着每个地方。全面的“洛桑第四次聆听电话分析” 揭示了 “门徒训练的需要” 是全球服务大使命的首要欠缺和机会。6

这种现象与数字化的影响不无关系。一般来说,人们的宗教信仰热忱早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出现之前就开始下降了,但是互联网和社交媒体使其下降速度加快了。7 此外,21世纪世俗主义和无神论意识的增强也受到了数字化的制约。8 世俗化和数字化的浪潮影响到了社会的各个方面,教会也不例外。总之,门徒训练的首要性已经不再是教会的关注点,定睛耶稣的信徒也越来越少。这与当前人们可以更多在网络和媒体上接触新鲜事物有关,注意力都放在了屏幕上。这与当前更普遍的更广泛的社会对此时此地的新鲜事物的执着有关,并被我们的屏幕所吸引。9

许多教会已经采用了数字设备和平台,例如播客、教会网站、社交媒体和直播服务。然而,这些数字工具还是主要用于传福音和教会成长,很少用于门徒训练。

信息力量和无边界门徒训练的可能性

对于门徒训练未来的期许,至关重要的是要认识到数字时代这个新阶段独有的特征,并找到将这些特征纳入门徒训练实践的方法。我们当前生活在一个集成智能时代,通过人工智能、大数据以及众多系统和设备之间的超连接等信息技术,可以全面整合任何主题的全部信息。数字基础设施和平台可以帮助我们建立和扩展人际网络从而共享信息和彼此分享生活经历。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确定数字时代的两个特征,这可能对门徒训练有积极的贡献:

  1. 随着数字化的进步,传统的信息权力体系正在去中心化,转向更加多中心的通信模式。这使得各行各业的信徒都能够发表自己的观点,从而形成一个更健康的门徒社区。10 
  2. 先进的科技能力使我们能够克服时间和地理的障碍,与其他门徒见面并聆听他们跟随耶稣的见证。通过在本地和全球背景下分享门徒训练的个人见证,信徒可以受到启发和挑战来跟随耶稣,因为见证有能力吸引注意力、促进参与和采取行动。11 

数字时代的这些特征可以帮助信徒寻求真理的信息促进属灵成长,在数字空间中建立关系,并参与宗教活动,例如查经班、祷告会和主日崇拜,而不受时间和地域的限制。

通过接受并采用在数字时代这一特定环境中产生的创新方法,教会依然可以在未来继续发展和倍增门徒。

这些积极的方面对教会的门训事工是有益的,应该得到充分的重视和采用。越来越多的人使用互联网来探索他们的信仰,并在灵命成长之旅中与他人建立联结。12 令人鼓舞的是,在数字技术先进的背景下,教会正在积极探索和尝试门训的新途径,以此激发和引导年轻一代信徒更积极主动地跟随耶稣。

通过接受并采用在数字时代这一特定环境中产生的创新方法,教会依然可以在未来继续发展和倍增门徒。

数字时代门徒训练的果效

世界上

展望 2050 年网络空间的世界,13 身份问题将至关重要,并将极大地影响我们在全世界范围内造就门徒的呼召。我是谁,我们是谁,我们为了什么而活?从社交媒体身份到元宇宙中的化身,这些问题将永远存在且越来越紧迫。就一个方面来讲,我们的工作是在一个特别具有战略意义的领域,以耶稣门徒的身份,使用自己的恩赐来跟随耶稣。然而,生成式人工智能预计将实现自动化,从而取代 3 亿个全职工作,因为机器人在四分之一人类曾经引以为傲的事情上做得更好,而我们这些真人就会更多地转到线上管理机器人工作的成果。14

人们将会需要一种比工作所提供的更深层次的身份,并且需要有一个更好的理由来肯定他们所做的技术性质的工作至关重要。15 在工作和身份不稳定的背景下,融入一个将基督之名带进世界大家庭的美好前景——在这个大家庭里,我们的首要工作就是在我们营造全球化的和谐平安(整体繁荣)时,以真诚信任的网络关系去爱神和爱人——这确实是个好消息。16 

教会里

这是由教会提供的一种身份,当我们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集体学习跟随耶稣时,会增强这种身份感。17 门徒是复数的形式的时候,门徒就是教会,我们作为一个学习社区而存在,由整体的属灵操练所定义,这些操练塑造每个成员的生活如同耶稣在我们里面活着。18 因此,推动变革性教育就成了教会的一个必要关注问题,教会也就必须辨别众多在线资源,确保线上知识能够转化成为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操练的智慧。19

这与学习理论的见解是一致的,学习理论表明 70% 的学习是在日常生活中非正式进行的,20% 通过社区互动进行,只有 10% 通过正式干预进行。20 数字网络可以帮助基督徒超越实体聚会的联系,以分散的形式而相交的教会,及时分享资源,在更全面的生活范畴内共同成长。

那么,教会必须帮助他们的会众成为“明智的和平缔造者”—反思性的实践者,他们能够倾听在自己生活环境中正在发生的事情和缘由,想象该怎样在这个特定环境中因地制宜地使用不同的数字资源,从而促进门徒训练,带领人转变成符合天国标准的样式,并且学会以最合适的方式将福音传递出来,以成为这时这地最需要的好消息。21我们因此特别需要智慧,好使我们在花费了很多时间的数字空间里做多结果子的基督跟随者。22

大使命

数字时代可能在我们进行门徒训练进而完成大使命的过程中助我们一臂之力,但前提是我们方式方法能够加强而不是取代实实在在的生命操练,且这些操练都必须是以共同跟随耶稣为核心的。23

神传播福音和造就门徒的媒介并不是一条独立的推文。救赎和成圣并不依赖于数字手段,而是落实在生活当中的、实实在在的操练,就像约翰福音1:14所描绘的“道成了肉身,住进了邻舍间”。24要成为在万民中造就门徒的门徒,我们必须在一个社区中操练给与和接受爱的品格,从而使我们自己被塑造成神信实形象在地上的彰显。25 因此,我们最好使用数字资源来帮助我们达成一些实践操练(例如餐桌团契),从而展示天国在地上的样式,也使得我们的实体团契更具有变革性。26 缺乏物理框架的数据就是数字诺斯底主义。

消耗资源而不果断行动,就会成为虚拟的门徒。当我们践行天国之道时,我们的头脑、心灵和双手会与智慧、美德和缔造和平的技能协同作用,从而成为带来和谐平安的全人见证27。要反对科技的隐含价值,特别是只追求其轻松高效的价值,门徒训练需要 “摩擦” 来操练 “反脆弱性” ,从而实现属灵生命的成长,门训也需要学习以牺牲的方式去爱人,如同基督爱我们一样。28

牢记这些原则,我们就可以考虑在这个网络数字化时刻采取富有成效的前进方式了。

机遇和挑战

机遇

无论我们喜欢与否,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数字空间。问题是,我们会像哥林多前书9:22所说的那样,向什么样的人就作什么样的人,因此进入数字空间吗?我们有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通过重新引导人实践跟随耶稣的生活,来满足他们对数字信息的诉求,从而将门徒训练融入到每个信徒的日常生活中。29许多人正处于决策的谷底,每时每刻都在做决定。30如果我们自己不进入数字空间中,却去迫使他人去过一种效法基督的很不方便的生活,那么就很容易选择更简单的事情去做。31

当我们建议辨识数字消费及其固有风险的时候,我们要相信耶稣基督的福音所具有的取代力量,能够消除数字环境的障碍,并允许我们使用高科技工具配合面对面的引导,来塑造我们的心灵,像哥林多前书 11:1所说的那样效法保罗,像他效法基督那样。32 保罗曾用写信的方式给罗马教会——一个他从未亲身拜访过的教会——进行异地门训,这是一个值得我们学习的先例。33

以下是数字时代目前存在的三类门训机会,若想做更深的研究,尾注中提供了具体示例。

接触心灵柔软的人

  • 私人性:门徒训练的数字途径规避了旁观者效应。数字空间中的人们主要在私人和个人化的程度上进行互动,因此更愿意进行深入思考和诚实回应。34门徒们分享社会上令人难以接受的挣扎和挑战,且用心接受在数字交流中进行的具有挑战性的门徒训练,不用担心被论断,可以放心地分享他们最私密的疑问和困难。35我们可以热诚地满足这些需求,从而将有挑战性的对话关系带进具体的门徒关系。
  • 即时性:数字通信给我们提供了可以进行即刻门训的机会,当有人在生命中最痛苦的时刻(在心理健康危机期间、在创伤现场、在婚姻斗争中)挣扎的时候,我们可以马上行动。36 在这些时刻,我们迫切需要门训,而不是转向教会领袖去寻求指引。37这可以为教会诚实的信仰文化奠定基础。
  • 平等性:在数字门徒训练领域,我们可以给予每个人发言权。38  它的均衡效应可能有助于训练那些因教会不衷心效法基督而受到创伤的人,而数字平台可以将无教会的信徒重新带回到实体团契中。39 

接纳被排除在外的人

  • 政府方面的:网络为我们提供了向宗教敌对国家的人们提供门徒培训材料和融入门徒培训社区的方式。40
  • 财务方面的:许多数字门徒训练资源都是免费的,使那些因缺乏资金而得不到所需资源的人也能使用这些免费资源。41 数字资源使人手不足或小型教会也能够增加或强化门徒训练的方式,不需要投入大量的预算资金或者聘用更多的领袖。42
  • 处境方面的:数字社区、直播活动和虚拟会议为真正足不出户的人提供了一种参与方式,例如免疫力低下的人、小婴儿的母亲以及生活在偏远农村和不发达地区的人们。43, 44 

触及更广泛空间的人群

  • 范围上:数字平台使我们能够更快、更远地接触到更多人。45 内置跟踪和数据分析提供数字见解,帮助我们将特定门徒训练主题与特定社区相匹配,从而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46
  • 频率上:在线社区和门徒培训资源寻求日常的一对一互动、鼓励、支持和联系,其频率水平是线下无法做到的,因为要达成上述目标会受到时间限制,甚至会让人感觉私人空间被介入过多。47
  • 范畴上:数字门徒训练社区培养对全球教会的认同感。48当数字隔离使我们脱离了作为神子民的历史身份时,数字工具却可以将我们重新与我们所属的全球机构联系起来。

除了上述类别之外,数字时代还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来强调我们的门徒训练所体现的联系、面对面的互动、缓慢而稳定的承诺以及距离上的接近,好像一剂解药,可以解决电子时代给人带来的具有伤害性的孤立、功利主义和抽象生活问题。

挑战

那么,我们的数字时代为推进大使命带来哪些挑战呢?第一个是在使用数字工具进行门徒训练的同时不忽视实体关系在此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如果过分强调传递信息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互动和社区中信仰的表达,那么过度依赖数字工具可能会不利于塑造我们基督般的品格。49 操练洞察力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可以使我们更好地判断数字工具如何在更大程度上促进与神的互动和人际间的交往,而又不至于掉进被动消费的陷阱50。 

第二个事实是,数字世界是一台塑形机器。51 每一项技术进步都会改变人类的思维、行为和交往方式。52 数字世界可能会通过强化不健康的习惯和不断演练虚假的仪式来扭曲我们。53因此,在一个技术日新月异的世界里,我们的门徒训练模式需要:

  • 不仅作为耶稣的追随者,而且作为活在当下的人,持守一个繁荣有盼望的异象。54
  • 在我们生活和参与的数字时代中,进行反思性实践,以提高自我意识和媒体素养。55
  • 养成个人和集体的好习惯,以抵挡生活在数字世界中的负面影响。例如,有计划地操练热情好客的好品格。56 

最后,基督教素材内容的创作者和领导者都面临着如何使其创作和带领实现情境化的挑战,他们正在策划数字内容以供门徒培训社区使用。随着世界变得越来越数字化,了解数字资源如何帮助而不是伤害耶稣的跟随者——使他们在不同的环境中学会爱神和彼此相爱——是至关重要的。这方面也存在文化同质化的风险,例如,以牺牲福音在当地环境中得到最充分表达为代价,来放大西方思想。57 

应对这些挑战需要有意识的、令人警醒的策略。它将包括创造有意义的联系机会、策划可靠且相关的资源、建立问责机制、培养自律以及利用技术促进更深入的交往。一个明智、谦虚、虔诚和有洞察力的方法将帮助我们应对挑战,并最大限度地发挥在现在和未来数字时代进行有效门训的潜力。

主要资源

在本文中,我们参考了许多资源。就像发现核能一样,数字化的发展对于门徒训练来说既带来希望,也带来风险,因此,既然这项技术已经越来越普及且影响着一切,我们就需要认真审视我们的处境。58  然而,顺着孤立的学科线寻找专家是我们的困境的一部分,却不是解决从今天到 2050年围绕在大使命轨道周围的“邪恶问题”。59

我们需要有圣灵引导、充满祷告的专业知识的整合,在神的话语的指导下,对世界做出良好的回应。我们需要智慧来辨别,究竟什么资源是及时而又适合在复杂的数字环境中造就门徒的。60

那么,全球教会内部,尤其是洛桑运动内部的人力资源是什么?我们怎样将这些人力资源聚集在一起,通过神圣的对话,找到更好的前进之路?61 他们怎样可以帮助我们回答这些关键问题?62

神学工作组和植堂:

  • 在数字时代,以基督的形象作为具体存在意味着什么?
  • 我们如何最好地培养终身门徒,以及虚拟聚会如何帮助或损害这一过程,特别是对
  • 于那些与教会隔离的人?
  • 在线教育转型的最佳实践是什么?
  • 从神学角度理解,工作和技术(作为我们作为门徒服务的领域)的目的是什么?在
  • 这个数字时代,它是如何形成或变形的?

媒体、科技参与和圣经参与:

  • 数字通信可能会怎样增强面对面的实践,或者怎样扭曲门徒训练的过程?
  • 根据行业标准,广播信息和网络转型的最佳实践是什么?
  • 我们如何利用分散信息力量和现成资源的优势来支持基于地点的圣经参与?63
  • 哪些技术创新将帮助人们把古老的圣经词汇与现代语境联系起来,因此防范技术文
  • 化的数字帝国主义?

营商宣教、帐篷制作和职场事工:

  • 我们如何才能让每个信徒找到自己在基督里的身份,习惯性地防止因持续“在线” 而产生的变形,并在自动化和不稳定的工作中,在技术驱动的劳动中取得丰硕成 果?
  • 我们如何才能使数字工作和人工智能服务于共同利益并训练各国门徒,而不是破坏 社区结构并危及生命和生计?

各国的城市、残疾问题和健康问题:

  • 技术网络团体如何开展国度运动,通过直播形式来服侍他们的城市?
  • 屏幕时间如何影响我们的大脑(心理健康)、身体和社区?我们怎样才能在门徒训 练中鼓励善行并抵制恶行,从而获得充实的人生呢?
  • 需要哪些物理空间、实践和资源来训练越来越多的被抛在后面和脱离社区的 “数字 难民” ,并为孤立和焦虑的人建立面对面的关系?

事工合作和事工筹款:

  • 加密货币和数字媒体如何培养伙伴关系——帮助受逼迫的教会给与和接受门徒训练 资源?

年轻领袖与洛桑领袖对话:

  • 有哪些平台可以跨代连接门徒,以便年轻人和长者之间做到问答互动,从而在这个 文化时刻塑造有智慧的和平使者?64

优先考虑跨学科对话是缩小大使命中这一差距的关键。随着我们深入进入这个数字时代,门徒训练的空间似乎只会继续扩大和增加。愿我们以智慧踏入这些空间,进一步推进大使命,忠诚地牧养我们的数字世界。

尾注

  1. 所有技术的融合包括机器人技术,但共同点是计算机编程和所有设备之间的通信. 参考: Steven E. Schoenherr, ‘The Digital Revolution’ (2004), https://web.archive.org/web/20081007132355/http:/history.sandiego.edu/gen/recording/digital.html.
  2. Frances Cairncross, The Death of Distance 2.0: How the Communications Revolution Is Changing Our Lives (Boston: Harvard Business School, 2001).
  3. Simon Kemp, ‘The Changing World of Digital in 2023,’ We Are Social (January 26, 2023), https://wearesocial.com/uk/blog/2023/01/the-changing-world-of-digital-in-2023/.
  4. Dallas Willard, The Great Omission: Reclaiming Jesus’s Essential Teachings on Discipleship (Oxford: Monarch Books, 2006).
  5. Barna Group, ‘New Research on the State of Discipleship,’ Research Releases in Leaders & Pastors (December 1, 2015), https://www.barna.com/research/new-research-on-the-state-ofdiscipleship/.
  6. Global Listening Team, ‘The Evangelical Church Interacting between the Global and the Local,’ An Executive Analysis of Lausanne 4 Listening Calls (2022), https://lausanne.org/l4/global-listening/the-evangelical-church-interacting-between-the-global-and-the-local.
  7. 这在西方尤其明显,但数字普及与宗教信仰的减少之间存在着普遍的联系,例如,在中国的城市生活与农村生活中就可以看到. 参考, Eli Gottlieb, ‘Analog Faith in a Digital Age,’ Religion & Politics (March 17, 2021), https://religionandpolitics.org/2021/03/17/analog-faith-in-a-digital-age/.
  8. Teemu Taira, ‘Secularism, Atheism, and Digital Media,’ in Heidi A. Campbell and Pauline Hope Cheong (eds), The Oxford Handbook of Digital Religi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22; online edn., Oxford Academic, 20 Oct. 2022), https://doi.org/10.1093/oxfordhb/9780197549803.013.7.
  9. Nona Jones, From Social Media to Social Ministry: A Guide to Digital Discipleship (Grand Rapids: Zondervan Reflective, 2020), 1–16.
  10. 然而,正如一位评论者Kamal Weerakoon所观察到的那样,“包括Meta、亚马逊、谷歌和微软在内的私有元平台中,存在着信息权力重新集中的反运动。”“这不是价值中立的,而且经常使算法和内容偏离基督教的生活方式和身份,甚至修改或歪曲我们的信仰。参考例子:https://www.christiantoday.com/article/amazon.accused.of.censorship.after.removing.christian.philosophers.trans.critical.book/136412.htm.
  11. 然而,正如Andy Bannister在这篇文章的评论中指出的,人类是有限的,维持大型社交网络而不使这些关系变得肤浅的能力是有限的。参考: Roger Bretherton and Robin Dunbar, ‘Dunbar’s Number goes to Church: The Social Brain Hypothesis as a Third Strand in the Study of Church Growth,’ Archive for the Psychology of Religion 42, no. 1 (2020), 63–76, https://journals.sagepub.com/doi/pdf/10.1177/0084672420906215.
  12. 例如,一项研究表明,59%的千禧一代基督徒表示他们在网上搜索过属灵内容。参考:Hannah Stevens, ‘Church in a Digital Age,’ Transmission (Spring/Summer 2019), https://www.biblesociety.org.uk/content/explore_the_bible/bible_in_transmission/files/2019_spring/Church_in_a_digital_age.pdf. 此外,美国有25%的互联网用户(2800万人)在网上访问过宗教或属灵信息。这与2000年底的调查结果相比有所增加,当时的调查结果显示,21%的互联网用户(1900万至2000万人)曾上网获取宗教或属灵方面的资料。 参考:Elena Lasen, ‘CyberFaith: How Americans Pursue Religion Online,’ Pew Research Center (December 23, 2021), https://www.pewresearch.org/internet/2001/12/23/cyberfaith-how-americans-pursue-religion-online.
  13. 我们所说的网络空间,是指互联网上的人、软件和服务通过与之相连的技术设备和网络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复杂环境,这种环境不以任何物理形式存在.’ 参考: National Institute of Standards and Technology, ‘Cyberspace,’ NIST Glossary (December 2015), http://dx.doi.org/10.6028/NIST.IR.8074v2.
  14. World Economic Forum, ‘The Future of Jobs Report 2023,’ Insight Report (May 2023), https://www.weforum.org/reports/the-future-of-jobs-report-2023/. For a Christian interpretation of these trends, and a richer anthropology leaning into our distinctiveness as humans, see https://licc.org.uk/resources/the-robot-will-see-you-now/ (2022), http://www.johnwyatt.com/, and John Wyatt and Stephen N. Williams (eds.), The Robot Will See You Now: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the Christian Faith (London: SPCK, 2021).
  15. 埃德蒙顿国王大学莱德商学院助理教授-在他未发表的2023年论文中探讨了这带来的门训机会,
  16. 关于在数字时代作为门徒训练一部分的本体论和认识论的必要转变,请参阅https://www.johnstackhouse.com/post/is-that-why-christians-are-in-the-world). On the necessary transformations in ontology and epistemology as part of discipleship in the digital age, see Guichun Jun, ‘Missional Discipleship in the Public Sphere: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Lordship, Followership and Christlikeness in the Concept of Public Discipleship,’ Transformation 39, iss. 2 (2022), 111–121, https://doi.org/10.1177/02653788211062462.
  17. 另请参阅 https://licc.org.uk/resources/what-is-a-whole-life-disciple/; https://youtu.be/DOOd1G2R7Pw.
  18. Ross Hastings, ‘Vocation from Union with Christ: Overcoming Dualisms in the Calling of the Church,’ The Regent World 33, no. 1 (April 20, 2021), https://world.regent-college.edu/leading-ideas/vocation-from-union-with-christ–overcoming-dualisms-in-the-calling-of-the-church; Matt Jolley and Dave Benson, ‘What Are Spiritual Practices?’ LICC (2021), https://licc.org.uk/resources/spiritual-practices/.
  19. 为昆士兰联合教会准备的未发表报告(2019年12月12日)。 https://www.saltleytrust.org.uk/whdg/
  20. 关于70-20-10原则和科尔布循环,请参阅https://702010institute.com/702010-model/。黛安·霍克里奇(Diane Hockridge)是澳大利亚最大的神学院联盟的在线教育专家,她将这些原则应用于“翻转”和远程学习。请参阅 了解更多信息。有关这些原则在全球教会中的应用方式,以及在可负担得起的技术的支持下,以提高数字渗透率,甚至覆盖非洲最偏远的地区,请参阅
  21. 参见戴夫·本森(Dave Benson)的“明智的和平缔造者”(2021)共五部分博客系列,从.有关这个过程在数字时代应用于门徒训练的例子,请参阅第2部分博客系列。
  22. Dave Benson, ‘Being Fruitful on Facebook: Wisdom for the Web,’ LICC (November 5, 2020), https://licc.org.uk/resources/being-fruitful-on-facebook-wisdom-for-the-web/; Jodi Hunt, ‘The Digital Way: Re-imagining Digital Discipleship in The Age of Social Media,’ Journal of Youth and Theology vol. 18 (2019), 91–112.
  23. 对于通过信息传播培养“棍棒上的大脑”的无实体门训的批评,请参见 约翰二书12,约翰使用写信的技术来门训,但渴望聚集。
  24. 当然,神的启示包括语言,有启发性的圣经。但这一切都指向具体化的“基督事件”(希伯来书1:1-3)。
  25. 虽然数字设备和平台可以成为门徒训练的有用工具,但门徒的真正成长来自于成为当地社区的一部分,面对面的互动可以提供灵感和问责制的挑战。参见
  26. ‘Focal practices’ comes from Albert Borgmann, Power Failure (Grand Rapids: Brazos Press, 2003), as unpacked and actioned by Andy Crouch, The Tech-Wise Family (Grand Rapids: Baker, 2017). See also: David Fitch’s work at https://sevenpractices.org/; Matt Jolley, ‘Rage Against the Machine: What Do We Do Now?’ LICC (2021), https://licc.org.uk/resources/what-do-we-do-now/; Justin Whitmel Earley, The Common Rule: Habits of Purpose for an Age of Distraction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2023), https://www.thecommonrule.org/.
  27. 有关为这个数字时代量身定制嵌入了我们的虚拟和物理前线的属灵实践的更多信息,请参阅LICC的2023课程:
  28. Nassim Nicholas Taleb, Anti-Fragile: How to Live in a World We Don’t Understand (London: Allen Lane, 2012); John Wyatt, ‘Welcome to the Metaverse,’ Connecting with Culture LICC Blog (November 26, 2011), https://licc.org.uk/resources/welcome-to-the-metaverse/.
  29. James R. Reed III and Lori C. Reed, Reimagining the Great Commission: 21st Century Digital Discipleship (np: 2019), 10.
  30. Andrew Palau, ‘Made to Share,’ presentation, The Luis Palau Association (Beaverton, OR: February, 2023).
  31. Nona Jones, From Social Media to Social Ministry: A Guide to Digital Discipleship (Grand Rapids: Zondervan, 2020), 12.
  32. Julie Anne Lytle, Faith Formation 4.0 (New York: Church Publishing Inc., 2013), Kindle Locations 2685–2689.
  33. 在教会聚会中,身子去了并不能保证我们的心就在那里。相反,借着圣灵在基督里的联合,我们身子虽不在你们,但仍在践行“共同联合” (哥林多前书5:3)。例如,祷告和圣经的参与,虽然不依赖于与另一个人的身体接触,但在门徒培养方面是具有变革性的。因此,无论是去现场,在zoom上,还是作为虚拟现实教会的虚拟化身(来自印度教,字面意思是“化身”),限制分心并真正在场—在那一刻给予有意的关注并祈祷地专注于“与”
  34. Timo Gnambs and Kai Kaspar, ‘Disclosure of Sensitive Behaviors across Self-Administered Survey Modes: A Meta-Analysis,” Behavior Research 47 (2015), 1237–1259, https://doi.org/10.3758/s13428-014-0533-4.
  35. 另请参阅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例子。
  36. 想象一下,一个人在与配偶激烈争吵中走到外面,在YouVersion的圣经阅读计划中搜索“考虑离婚”或“神对自杀有什么看法”。
  37. Adam Joinson, ‘Social Desirability, Anonymity, and Internet-Based Questionnaires,’ Behavior Research Methods, Instruments, & Computers 31 (1999), 433–438, https://doi.org/10.3758/BF03200723.
  38. 例如,任何个人邀请其他教会成员参加在线圣经阅读计划都不需要教会权威或许可,他们可以通过嵌入式聊天功能讨论圣经的细微差别和生活应用。
  39. YouVersion的教会寻找功能提供了这样的机会,它的首个连接和资源平台Gloo (https://www.gloo.us/)也提供了这样的机会。阿尔法帮助新基督徒和需要门徒训练的属灵寻求者在面对面或在线社区中建立属灵成长的联系。更多信息请参考
  40. 当然,除非他们害怕监视,无法比他们反民主、审查严密的政府领先一步。中国会有这种情况。请 参阅:从全球的角度来看,请参阅
  41. 免费的数字圣经资源,如YouVersion, Blue Letter Bible, The Bible Project, Public Reading of Scripture, and Theology of Work提供了可搜索的数字圣经,成千上万的灵修和阅读计划(可在大多数语言中使用),可以与一个小组分享和工作,以及更多提供互动,对话和相互问责的机会。更多信息请参阅
  42. 为了给牧师和领袖提供资源,多个基督教组织,如Gloo和Alpha,提供免费的在线培训和门徒训练的最佳实践装备,以及关于创建门徒训练的教会文化的鼓舞人心的和实用的信息。更多信息请参阅
  43. 通过The Mentor Ministry、JesusCares.com、Gloo和Unite Life等网站提供在线门徒训练指导,让世界各地的基督徒和属灵寻求者与有爱心、训练有素的导师合作,通过一对一的电子邮件和短信,为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们提出疑惑、难题和个人挣扎的祷告请求。对于那些没有当地教会机构提供帮助的偏远地区,或者教育和资源极其有限的地区,这种资源特别有用。更多信息请参阅
  44. YouVersion事工的前身——生命教会(Life Church),是目前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虚拟现实教会体验的众多教会之一。 了解更多详情,请参阅:然而,促进面对面的聚会是我们的目标。
  45. 一个例子是通过谷歌翻译(https://translate.google.com/)等人工智能系统将圣经和门徒训练资源翻译成世界上几乎任何一种语言。然而,对数据的明智解读是关键,因为“点击”并不能形成人物特色。
  46. 考虑一下门徒训练材料可以如何根据网络或社交媒体的见解来塑造一个社区的感觉需求,告诉我们,我们的在线社区最常参与哪些话题。
  47. 是数字门徒训练资源,为信徒提供多种自主学习和支持的途径,帮助他们更深入地了解成为基督的跟随者意味着什么。此外,数字技术可以对属灵实践领域做出极大的贡献,以增加面对面的具体实践,在敬拜中加入声音,共同参加主的晚餐,直接为彼此祷告等等。目前存在许多应用程序,以促进圣经默想。操练神的同在,发展每日祷告生活,每日的经文通知、短信或应用程序内的祷告、默想经文或参与门徒讨论的提醒,都可以采用数字系统来加强具体属灵实践的一致性。
  48. 想象一下,与来自世界各地许多国家的信徒一起进行现场敬拜和祷告的力量,提高我们对圣徒在世界各地相交的认识。
  49. 在洛桑全球聆听电话报告中,几乎所有代表都反映了数字工具提供的非凡机会,同时也认识到数字内容无法取代对“个人,人性化联系”的需求。请参阅 了解更多信息
  50. Wetzig, ‘Faith in the Digital Age.’
  51. Mark Sayers, Strange Days: Life in the Spirit in a Time of Upheaval (Chicago: Moody Publishers, 2017).
  52. Sherry Turkle, Alone Together: Why We Expect More from Technology and Less from Each Other (New York: Basic Books, 2017); Nicholas Carr, The Shallows: How the Internet is Changing the Way We Think, Read and Remember (London: Atlantic Books, 2020), 45; Jean Twenge, ‘Have Smartphones Destroyed a Generation,’ The Atlantic (September 2017), https://www.theatlantic.com/magazine/archive/2017/09/has-the-smartphone-destroyed-a-generation/534198/; Jean Twenge, The Narcissism Epidemic: Living in the Age of Entitlement (New York: Free Press, 2009).
  53. . 请参考,例如,。创造了首字母缩略词“BUMMER”(“用户行为被修改,并被制造成出租帝国”)来描述社交媒体和相关数字技术的变形力量。
  54. James K. A. Smith, How (not) to Be Secular: Reading Charles Taylor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 2014).
  55. 舒尔茨(Schultze)认为,采用每一项技术而不以批判的眼光看待其后果是不负责任的。有关反思性实践的示例,请参阅
  56. 请参阅 了解更多内容。这为教会创造了一个机会,为那些“数字难民”的门徒提供有意义的面对面社区,他们以主的晚餐为中心,因为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他们无法跟上并充分参与社区活动。
  57. Matthew Lee Anderson, ‘Christianity and Globalization: A Unity in Diversity,’ Mere Orthodoxy Blog (June 12, 2008), https://mereorthodoxy.com/christianity-and-globalization-a-unity-in-diversity/; The Gospel Coalition India, ‘Discipleship in a Digital Age,’ TGC (May 10, 2022), https://in.thegospelcoalition.org/article/discipleship-in-a-digital-age/.
  58. Carr, The Shallows, chapter 5; Akos Balogh, ‘As a Christian, I Went Down the AI Rabbit Hole: Here are 12 Things I Discovered,’ Blog (2023), https://www.akosbalogh.com/blog/as-a-christian-i-went-down-the-ai-rabbit-hole-here-are-12-things-i-discoverednbspnbsp; Derek C. Schuurman, Shaping a Digital World: Faith, Culture, and Computer Technology (Downers Grove, IL: IVP Academic, 2013); John Dyer, From the Garden to the City: The Redeeming and Corrupting Power of Technology (Grand Rapids: Kregel Publications, 2011).
  59. . 请参阅… 简而言之,邪恶的问题是不能被彻底解决的。它们有无数的原因,不断变化,没有正确的答案。”
  60. 关于复杂时期适应性带领的智慧,请参阅
  61. See https://lausanne.org/all-issue-networks, also https://lausanne.org/l4/lausanne-generations-conversation for these partners. And on ‘divine conversation’, see Adam S. McHugh, The Listening Life: Embracing Attentiveness in a World of Distraction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2015), 157: ‘练习交谈是一种神圣的行为。我们可以稍微修改一下“lectio divina”的做法,创造出一种“对话”,一种神圣对话的。神圣对话的基础是相信神的存在,且他引导我们把我们说出来和没说出来的对话当作祭物献给他。我们不仅倾听另一个人的声音,而且倾听那个在说话的人、透过人并用人的声音说话的声音。然后,我们就可以自由地放弃紧凑的议程和引导我们认为应该进行的对话的需要。我们敞开心扉,让它轻轻地偏离轨道,走令人惊讶的方向和神圣的弯路。有关这方面的示例,请参阅https://aiandfaith.org/。
  62. 每个地区的每个网络都可以做出贡献。通过强调这几个问题,我们希望它将激发每个群体考虑他们必须提出的问题,以及他们可能为解决这一差距带来的资源。
  63. 此外,我们需要辨别每一种参与圣经的模式——书本、电子、口头——如何影响保留、理解和转化。正如一位数字神学家所建议的那样,“我们可以使用的新的圣经参与模式——在屏幕上阅读圣经,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圣经,用我们不会说的语言搜索圣经,在车里听圣经等等——并不比几个世纪前印刷圣经的出现更中立。”在这个数字时代,我鼓励你将新旧结合起来,记忆而不仅仅是搜索,默想而不仅仅是分享,倾听而不仅仅是阅读,更不要只听。当你使用不同形式的媒介来接触神的话语时,与你的信仰团体中的其他人一起反思这些媒介,并共同努力做出基于信念的选择,而不仅仅是为了方便。参考: John Dyer, People of the Screen: How Evangelicals Created the Digital Bible and How It Shapes Their Reading of Scriptur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23), excerpt at https://www.christianitytoday.com/ct/2022/december/dyer-bible-apps-software-screen-printing-press.html.
  64. 随着第一代iPhone和互联网孩子的成长,与精通技术的年轻人发展关系,并对他们在哪里找到联结感兴趣——无论好坏,观察和参与他们的文化世界——是必不可少的。

Authors' Bios

Dave Benson

Dave Benson 博士是研究信仰在 21 世纪西方文化中的作用的领先思想家和研究员。他曾是一名高中教师、牧师,然后是澳大利亚布里斯班马里昂神学院的公共神学家,现在是伦敦当代基督教学院(LICC)的文化和门徒训练主任。[email protected]

Natasha Edwards

Natasha是英国风险教会的门徒训练和社区牧师。她来自澳大利亚,拥有音乐和神学学位,并获得伦敦神学院硕士学位。她是政府部门基督徒的名誉牧师,她鼓励数千名基督徒在职场全力以赴侍奉神。[email protected]

Guichun Jun

Guichun Jun 牧师博士是牛津宣教研究中心的研究导师。他是一位被按立的牧师,曾在韩国和英国做过多种事工。他的研究兴趣是从本地和全球的角度了解当地教会的生活经历。[email protected]

Eva Nappier

Eva Nappier是路易斯·帕劳协会的数字布道和门徒培训策略师,她每天通过拥有 2000 万人口的社交媒体社区与新信徒互动。她用精心策划的内容来吸引各国的不同受众群。Eva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海岸,是一名拥有 20 年敬拜牧师经验的牧师,也是圣约神学院的神学生。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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